去村南的荒地里干活呢。”
然而,当江福海推开江金海的房间的木门的时候,看到床上空荡荡的,江福海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他看到了昨晚上失态的江金海,并且还是他使了些手段,才让江金海安静的睡下的。
江福海的眼神迅速的在房间内扫了一圈,果然,在桌子上平躺着一张粗糙的黄纸。
江福海一字一句的看完纸上写的东西之后,顿时觉得这件事恐怕又要闹大了,又有些担心老三会不会做傻事。
“福海?老三还没起么?娘的,这臭小子,是不是欠打啊?”江东裕骂了一句。
毕竟,在一个家庭之中,晚辈们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竟然在长辈都到齐的情况下还没出现,就算是失礼了,更何况是江东裕这个江家的大家长。
江福海脸色有些纠结和无奈的从老三的房间走了出来。
江东裕正想再骂,发现江福海一个人走出来,而且手里还拿着一张草纸,脸上突然变得有些诧异,问道,“怎么了?”
“爹,老三说要离开一段时间,想去做点事。”江福海说着这番话的时候,便已经走到了江东裕的身边,并且将手里的草纸递给了江东裕。
江东裕看着江金海那含含糊糊的离别结束语,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