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达天听了。”
江浩说的很平静,可是刁文隆却无法平静。这是什么论调这顶帽子扣下来是真的能够压死人的。
不过江浩确实是给刁文隆提了个醒,这是一个弄死范真保全他并且还有可能会让他升官的好主意。
刁文隆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江浩之口,江浩不是跟范真称兄道弟的吗现在江浩也是在知州府内宅跟范真推杯换盏啊。
江浩怎么能给他出这个用范真全族性命保全他刁文隆的主意显然江浩这是在试探他,江浩这个方法也忒毒了点。
刁文隆也是个老江湖了,喜怒没那么容易浮在脸上,他像小鸡啄米似的磕头:“我死也不敢做如此欺心之事,我知道那白衣人不是鹤城人,我绝不会信口胡说的,我用项上人头保证,我绝不会做一丁点对不起范大人和对不起鹤城的事。”
刁文隆拼命的表着决心,心里却悄悄的在盘算,江浩的这个主意还真是不错,实在拿不回圣旨的话,也只好如此了。
江浩冷笑道:“没人让你做的时候你偏要做,有人让你做你又没胆做了。”
范真吓得都快哭了,脸色惨白惨白的,虽然江浩刚才跟他说了造反的建议,但是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也还没有进行过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