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了我不就说了个没有蛋液有鸡毛吗”江浩很是怜惜的摩挲着小鸡,它这一身的鸡毛绒绒的煞是喜人。“你的心地怎么就那么肮脏你不会好好看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郑景仁确实是没有看江浩手里拿的是什么,但是不管是生蛋还是熟蛋都是蛋而已,跟鸡毛扯不上任何关系,他骂人到底是骂人了。
郑景仁本来就生气,又被他给教训了一通。气上加火,生气加憋火的感觉很不好受,胸都胀得闷疼,左胸口有一个器官疯狂的跳动。
再怎么生气窝火,想要惩治江浩也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行。他不就是拿了一枚分不出来生熟的蛋吗
郑景仁当即下令派人过去查看,若是生熟易辨,则可以堂而皇之的给江浩扣上一顶故意滋事的帽子,那样就可以随意的惩治他了。
“好,陈长老你过去看看江浩手里的蛋是什么情况。”郑景仁还不忘嘱咐一句:“直接能吃便算做是熟蛋,否则便算做是生蛋。”
郑景仁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陈长老过去随意的指定江浩的蛋是生是熟,因为这个标准实在好判断得很。
谁不服,你只要把蛋给吃了就能证明是熟蛋,反正蛋即使是纯的生蛋也是可以吃掉的。
江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