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卷,医生的脸马上沉下来了,“怎么让病人裹在被子里!”
经纪人被秃着头的老医生唧唧歪歪骂了一通,好说歹说终于请动了这位老先生,说是高烧,得给屁股打一针。
林海阳只穿着睡衣,被阳台灌进来的冷风一吹,瑟瑟发抖,赖在地毯上不起来,脸红红的,鼻子红红的,嘴也红红的,看上去喜庆的很,像年画娃娃。
经纪人连忙跟医生说,“医生,这个高烧会不会很严重啊?”
“那要看你的严重程度是什么样的了,”医生很严谨,摸着下巴说,“难受是挺不好受的,烧坏脑子这种倒不至于,就是这两天会比较辛苦……”
经纪人放下心来,笑道,“那就好!这人脑子本来就不好,要是再烧坏了还得了哦。”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地上那二货在踢自己小腿,抽了抽嘴角。
医生一声令下,旁边小助理上去,想把林海阳扶到床上,结果人没抬起来,自己摔了一跤,“老师,他好重!”
医生瞥他一眼,不为所动,觉得他大题小做,然后自己上去拎林海阳的胳膊,差点没把自己搞摔,白胡子抖了抖,不敢说话了。
扒了裤子打针,经纪人在旁边看,林海阳裤子一脱,啪叽蹦出来一坨白嫩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