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又搬了个小凳子,蔫了吧唧的在那串小珠子,凌逞偷偷去看他,发现他时不时的要拿舌头tiǎntiǎn自己的后槽牙,tiǎn一下眉毛皱一下,tiǎn一下哆嗦一下,表情很是哀愁,估计是疼着了,还疼了不止两三天,看这怨气,可把他委屈死了,小可怜。
果然是牙疼了吧,估计还挺严重的,凌逞暗想。
可是看这样子,稍微问两句就反应那么大,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为什么?
凌逞想不明白,给经纪人打了个电话:“姬从良。”
经纪人在昏暗的房间内被铃声吵醒,第一句就是叫自己大名,心情非常不好:“大清早打电话干嘛?”
凌逞理所当然的使唤他:“海阳牙疼,你今天带他去看下牙医。”
“……?”经纪人开始怀疑自己的职责范围什么时候被这个闲到抠脚没脸没皮的影帝给取代了,一时之间咽不下去来:“你怎么就知道他牙疼?”
凌逞的声音带着点指责:“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
经纪人心想我还真看不出来,谁像你似的天天盯着人看眼睛都不带转的,但是他不想和人掰扯,糊弄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下午,经纪人过来的时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