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昨晚睡的好吗？”
“挺好的。”林海阳垂着头从他手里接过内裤，重新挂在了衣架上, 鼻音有点重，重复：“睡的挺好的。”
其实一点也不好，昨晚熬夜看剧本看到两三点，兴奋到睡不着，好不容易辗转反侧睡着了, 还做梦, 做梦就做梦了，还是一些, 奇奇怪怪的, 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的梦……
林海阳撒谎了，他一想起来昨晚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脸就通红：这可是他第一次做这种梦！
凌逞不置可否, 点了点头，问道：“拿到剧本了？”
“拿到了！”林海阳回答。
“看了吗？”凌逞把汗擦擦，露出来湿漉漉的额发，“第一天早上是开机仪式，蝶比较注重这个，你还有时间多看看剧本。”
林海阳的眼珠子黏在那颗汗上面，顺着路线一路钻进凌逞衣服里，抠都抠不下来：“好，好。”
凌逞笑了一下，又闲聊几句，就回了自己的住处，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了。
到小白楼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半，林海阳一走进门，里面很热闹，工作人员都在忙碌的跑动着，搬过去好几张很长的木头桌子，还有盖着红绸的箱子，不知道是什么，林海阳左顾右盼了一会儿，被蝶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