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给咬的,一圈痕迹。
凌逞瘫着,瞪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始乱终弃,被拔热狗无情的破布娃娃。
“凌哥,你醒啦!”林海阳似乎是听到了动静,把头从外面探进来,脸上沾了点面粉,白乎乎的,傻笑,“我在做汤圆呢,今天早上吃!”
凌逞继续瘫着,他艰难的问,“海阳,你就没感觉有什么不舒服吗?”
“不舒服?”林海阳围着围裙,蹦蹦哒哒进来,蹲到他旁边。“不会不舒服,”他搓搓脸上的面粉,和凌逞对视一眼,脸蛋又有点儿红,“挺、挺舒服的。”
“……不,我不是问这个,”凌逞给他一脸红,撩的浑身不舒坦,又想扑上去,结果老腰教他做人,又一屁股坐回来了,“你今天不难受吗?”
“怎么会难受呢?”林海阳估计是一大早就起来了,脸色很好,神清气爽的,“不难受!”
凌逞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痛,觉得很不合理。
怎么会这样呢?正常的发展不应该是,他早早的起来,给赖在床上起不了床的林海阳一个早安吻,然后去做粥,端进来一口一口喂给人吃吗?
怎么会这样呢?他想不明白,而且他真的好痛。
林海阳懵懵的,看凌逞一脸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