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大周氏面上一怔,昨天女儿言道纯儿的所为,她虽未曾尽信,只觉得是两姐妹之间有了误会,但女儿心里落了结,她却不知从何劝起,“你既想去,便去吧。多带些人,千万仔细些。”
“母亲放心,女儿醒得。”毓秀低应一声,转身离去。
京效,官道之上,四匹枣红俊马拉的花壁车上,毓秀斜倚在窗栏上,闭目养神。
“姑娘,您瞧瞧,外面的槐花开了呢,香极了!”跪坐在车门前,晚翠兴奋不已的拉开门帘,探头向外看去。
“晚翠,姑娘休息呢,你小声些。”一旁,春纤拉住她,小心翼翼的瞧着毓秀,一副关切忠心,生怕吵了她休息的模样。
“哦。”晚翠略显沮丧,到是听话不在吵闹。而春纤却起身,从包袱里找出一件大披风,轻轻披在闭目的毓秀身上,似乎生怕她着凉,举止极是温柔体贴。
不过,出乎她的意料,毓秀竟然仿佛真的睡着了般,对她的举动,没有丝毫反应。
妙目半闭半睁,毓秀余光瞧着春纤满面失望的样子,心底嗤笑一声。
前世,就是这个丫头的一句话,害死了太子,拉开了太傅钟家和她一生的悲剧开端。
前世,这个时候,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