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确实曾摔倒在地过。
想来,手上那伤,就是摔倒时磨破的。
伸手拉起长袍,用力撕下一块衣摆,太子很是内疚,“毓表妹受伤,我竟没注意到,实在太不应该……表妹,你,你快些包扎起来吧!要不,我来帮忙?”说着,就要将横撕的衣摆包到毓秀手上。
“不可,伤口要先清理一下才可包扎,小心将泥土灰土裹进去,日后会感染。”魏渊驾车的同时,亦一直关注毓秀这边,见太子完全没有常识的样子,不由皱紧眉头,冷声道:“且,包裹伤口应用棉布,太子你的衣衫俱是绸缎所制,并不适用。”
用绸缎裹伤口,太子是傻的吧?不止人软弱无用,连这等小事都做不好,又有何面目爱慕追求自家小姐?
想起方才用膳时,太子所言钟皇后寿宴,要跟大周氏讨论毓秀婚事……魏渊不由脸黑如铁。
“哎啊,毓表妹,我这……”太子被魏渊一句话训的脸颊泛红,羞愧不已。
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我并不懂这个,到让魏护卫笑话了。可是……这马车上并无水源,要如何清洗毓表妹的伤口?且,棉布……”他犹豫着,有些不好意思出口。
太子身份尊贵,所着外衣,就算是便服,亦是供缎所制。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