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又忍不住瞪了魏渊一眼。
就算太子xing情温和,宽容大度,但他终归是一国太子,而魏渊不过是她身边一介护卫罢了。身份天差地莫,言语这般不客气。莫说是他,便是毓秀本人这般跟太子说话,真追究起来,也是大不敬之罪。
她可是太子的表妹,太傅家的小姐,而魏渊呢,却不过是区区侍卫……虽然毓秀并未因此有任何看低于他,但在世俗人眼中,魏渊和太子的区别,可为天地。
“无需多言,如今未曾脱险……魏渊你老实驾车便是。”毓秀沉声吩咐。
“是,小姐。”魏渊面色略有不愤,却果然遵命,不在多话。手中钢刀却仿佛莫名厉了几分,银光闪过,将一从侧面追上的流民,一刀劈下马去
拉车的俊马嘶叫一声,从那落地流民身上踏过,一声惨叫出口,那流民就被马蹄而死。
见此,魏渊才觉得胸口一股恶气尽出,神精气爽。
“快追!!决不能让他们逃了!!”眼看马车就要飞奔出天齐寺,后追的杀手首领急声喊着。
“遵命!!”余下之人齐声喊,手上更加使力,鞭打坐下马匹。
直抽的矮马口中都冒出白沫。
车内,太子苦笑着听毓秀训斥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