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齐寺来游玩,除了身边的侍卫和太监,并未有任何人知道。可偏偏他来寺内不到半个时辰,便有无数流民冲上来,别的地方不走,偏偏我们这里走。”
毓秀缓了缓,又道,“寺内香客无数,天齐寺布局又复杂,短短时间找到太子这里并不容易。太子身旁又有宫廷高手,按理说只是普通流民,早在攻上山头前太子就已经安全撤离,可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流民第一个目标是太子。一个巧合是巧合,这么多巧合还是吗?”
毓秀知道祖父和父亲也毕竟是觉得这是场有预谋的谋杀,而她再重复一遍,不过是为了她接下来的话做铺垫。
“先有刺客刺杀太子,被魏渊挡下。而后又是一波流民用火攻,若不是魏渊及时策马带我们离开,怕是chā翅也难逃。”
“秀儿说的确实有理,幕后那人心机确实深沉,将一切算的一丁点不漏,”刀攻加火攻,这之后竟然还有余力进行围追,可见此次安排有多么详密,钟父又叹了口气,“但只是知道这些也于事无补,说句大逆不道的,现在这个形势,想要太子xing命的无数。”远的不说就宫里头那几个素来和太子有嫌隙的皇子,嫌疑就很大。
偏偏太子也为人中肯,办理皇上jiāo下来的案子还得罪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