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氏便垂头哭着,那模样好不可怜。旁的人看来仿佛是受了毓秀母女俩欺负一样,赵纯亦深得她母亲真传,拿着帕子轻轻擦了擦眼角,“母亲莫哭,当心哭坏了身体……左右咱们人微言轻,在京城算不上什么达官,自然也不能让姨妈看重。我被护卫欺负了到没什么要紧的,母亲不要为了我和姨妈伤了姐妹情分。”
越说越离谱,毓秀把被小周氏和赵纯夹在中间的大周氏拉出来,“我就看着平白的天怎么昏沉了,原来是被小姨和纯妹妹哭成这样的——瞧你们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姨夫去了呢!”
毓秀说话并没有给这二人留脸面,当即小周氏便停了哭,纤细的手指指着毓秀,不停的颤抖,“姐姐,你瞧见了没有——你瞧瞧,你瞧瞧毓秀说的是什么话,她怎么能诅咒我相公”,深呼了一口气,小周氏又对着毓秀道,“平日里我素来觉得你乖巧,但你今日怎么能说出这样话?怪不得那日那般对纯儿,我竟是不知道你私下是怎么欺负纯儿的?”
赵纯也委屈的皱着眉头,“便是毓姐姐讨厌我,也不能说我父亲的不是。无论如何,我为人子女的,总得给父亲讨个公道,今儿个毓姐姐不向我父亲道歉,便是告到皇后娘娘哪那里纯儿也不依。”
大周氏越发觉得这母女二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