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同,重女轻男到极致。
“你给我安生点,今日去宫中若是半点礼节不到位的,便跟着我再念上一百遍的【论语】”,钟赢整个人抖若筛糠,又可怜兮兮的朝妹妹和母亲那瞥了一眼,最终还是爬上了前头那辆马车。
他到不是喜欢和女眷待在一处,就是这些文人太过酸腐。每次只要和钟家这两书生待在一起超过半个时辰,他整个脑门子都得被之乎者也灌的发懵。
毓秀和大周氏看着钟赢那绝望的姿态,都忍不住压着嘴角笑了。
马车轱辘缓缓转动,很快便到了宫门口。女眷们一列列入宫门,又与男客分开,被宫人们引到相对位置靠后的席面就坐。
毓秀毕竟身上带着皇亲国戚的血,位置比较靠前,还能看清楚前面的歌舞表演。
清平公主宫里头的歌舞看了十多年,早先便腻了。歌舞开始没多久便从钟皇后旁边悄悄摸摸溜了下去,又跑到毓秀的席面上来。
“每年都是些无聊的宴会,母后还非得拉着我来参加,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清平公主小声抱怨。
毓秀往她嘴里塞了颗果子,“这种地方也敢乱说。”清平这xing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明明皇后姑姑处事内敛,她却偏偏口直嘴快的。皇宫里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