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相让,这规矩就jiāo给使臣来定。”
宋凝拱手,“那外臣便却之不恭了。”
清平公主紧张的拉着毓秀的手,又愤恨的咬唇骂了句无耻,“辽人重武,我国重文,这本来就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儿,他不比试文采却偏偏比试武艺,无耻之尤。”偏偏她那父皇又极为爱重面子,便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也要应了这外来的使臣,如何让人心中不气。
毓秀也急,那辽人战士看上去绝对英勇,她又看了那宋凝一眼,只见他老神在在的坐在席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毓秀倒是不怕这赛事的输赢,只怕这之后宋凝又要以此为由头做出什么事来,那便才让人焦急。
“我辽人比武向来没什么规矩”,那宋凝已经开始历规矩,“乌畏是我国第一勇士,便由他来站桩,只他一人,比试三场,倘若有一场乌畏输了,那便算我辽败。”
此语一出底下皆是哗然,有嘲这宋凝不自量力,也有如钟老爷子这般怒目而视。辽人这分明是不将他们楚国看在眼里,如今立下这规矩,只以一人站桩,便是他们赢了也是输了,要是输了,那脸上只会更加难堪。
偏偏皇上已经应下,金口一开,此事再不能反转。
话落那名叫乌畏的勇士已经上了比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