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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楚皇直接拒了宋凝的【好意】,“我楚朝还不至于人才凋落于此。”这第三场绝不能输!否则他这皇帝的脸面不仅没了,连带着楚朝日后都要在辽国面前低上一个头。
他冲自己的亲身护卫使了个眼色,那护卫接了皇帝的示意,点了点头。
看台上的乌畏还在猖狂,“没有人敢与我比试吗?怎么样,都被我吓到了吗?楚朝的勇士竟然一个个都是些无胆的鼠辈吗?见了我都不敢上台!”
下座的钟赢早先便按耐不住了,他本要飞身上去,却被钟父压的老死,“你不是那人的对手。”
钟父眼尖,已经发现了那乌畏的不对之处。一个人哪怕在勇猛无畏,体力总是有限的,没可能比了三场之后还是这般的精力,怕是服用了某种能短时间提高人武艺的禁yào。能在比试中用这种yào,足见辽人心机,怕接下来还有更yin狠的手腕等着。
钟赢勇猛有余,心机不足,哪里能是他对手?
护卫走了出来,“竖子猖狂!这第三场就由我来与你比试!”说罢也不给那乌畏的反应时间,直接冲了上去。楚皇作为一国之首,自然是怕被人暗杀,他身边的亲护的护卫武艺也自然非比寻常。
若一般情况下,楚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