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职也不低,等以后位极人臣了才好打我的脸。”
“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魏渊心里清楚”,夜风很大,将水榭吹的轻纱飞舞,毓秀今日宫宴穿的本就薄,更是打了一个冷战,魏渊将身上的披风解下裹住她,“我知道天下所有人都看不起我是蛮人混血,唯有你不会。”
他知道她——心里有他,无论是哪种方式。
毓秀的眼眶微微红,魏渊捏住她的指尖,“小姐真不必为魏渊费心。若不待在你身侧,我便昼夜难安,这样的魏渊莫说保护皇上,恐怕第一日去就会被皇上砍了脑袋。”
从前与他相处时莫不是稳重如山,如今怎的还说起这种话了。毓秀便抽回指甲儿,“哪个教的你如此油嘴滑舌——”外头风渐渐大了,又怕一会儿清平公主回了座找不到自己,毓秀便道,“你现在这里洗洗你那沾了油的嘴。”说罢便自个儿提着群角先回了。
魏渊看着她的背影,又望着天空,突然觉得今日的月亮格外的圆满。
宴会上的丝竹管弦还在继续,魏侍却再静不下心去欣赏。
他已经在一旁暗中窥伺多时。早在那蛮人混血魏渊上场时候他便觉得不对劲儿——宋凝居然也没看出来,这人的轮廓还有那眼珠子,莫不跟我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