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人啊,跋涉而来,不是为了来楚国丢颜面的。这次败北,对于宋凝而言,已是奇耻大辱,他不会咽得下这口恶气的,怕是没那么容易结束啊。”
话说到了钟平的心坎上头,“父亲,我便是这个意思,毓秀现在惹了辽国使臣,定已招致了宋凝的怨恨,说不定哪一只会给毓秀招致灾祸啊!”把住了缝子钟平就想把钟老爷子给拐回来,他反正是不觉得毓秀做得是明智之举。
“毓秀还没说话呢!你倒是先怕起来了?”钟老爷子又瞪起眼来看着儿子,“毓秀,你来说说,且不理会你这迂腐的父亲。”撵着胡子,颇有期望的打量起孙女来。
毓秀哪里会没想过这些?宋凝不是好招惹的人,她最初就预想到,现在宋凝恐怕已经把火苗子烧在了自己头上,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可如此就怕了的话?还能做成什么事情?“古语有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宋凝再有能耐,莫不是三头六臂?会飞天遁地不成?魏渊身手不凡,绝不在那些辽人之下,只要我们防范得当,切莫疏忽大意,又怎么会给他们钻了空子呢?”她相信魏渊,辽人若是对自己心有不轨,魏渊定不会让自己涉险。
说得滴水不漏,竟让钟平找不出什么反驳的地方来,钟老爷子听着也直直点头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