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勾当来!难道他当我们楚国的臣民都是傻子不成?可笑!可笑之极!”将那些证据狠狠甩在桌上,一把拉住妹妹的手,“毓秀,走,同我去祖父那里,现在证据确凿,我看他楚昭还能如何!我就不信王法治不了他!”
“哥哥,到了祖父面前你可莫要如此激动,祖父他虽年迈可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这些事情他不会没有怀疑过,我们只需把这些东西给他看,祖父心里也便有了数。”毓秀见到钟赢情绪激昂,忙上去安抚,钟老爷子可不待见人这副模样,就算心底如何气急,在钟老爷子面前还是要摆出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来。
捻了捻胡须,见到孙儿孙女送来的东西,钟老爷子反复研磨着上面的每一个字,食指在梨花木的案上扣了扣,发出通透的声响来,目光中如沉寂多年的深潭,低首许久,缓缓抬头注视着孙女儿,“毓秀,你怎么看?”
“证据确凿,有罪之人自该伏法,不然日后祸害无穷。”毓秀没有点名幕后之人便是楚昭,可是屋里的人个个都是心知肚明,包括钟老爷子在内,“想必祖父也有怀疑过,为何这几年上任的新官们都避着朝中的老臣,每逢春秋花会灯节,那些小官虽没什么实权,却也避而不出席,在朝堂上也不想与老臣们正面jiāo锋,毓秀觉得,他们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