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月娘是贱人,钟毓秀也是贱人!”如此这般进了小周氏的房里,屋里接着便传来杯盏坠地的声音,魏渊踩着瓦从屋顶上过去,潜在了小周氏房顶上头,侧耳听起屋里两人的对话来。
小周氏见到女儿这副模样就知道是在她父亲那儿遭了气,奈何她这个做母亲的却一点本事都没有,任凭自己的女儿被妾氏欺负,“纯儿啊,忍一忍吧,你这样大声,被人听见传到你父亲的耳朵里,又要责怪我教女不严,到时也少不了你的责罚。当心祸从口出啊。”
“可纯儿几时说错了?”赵纯转手又掷了只茶盏,“月娘就是贱人!不就是年轻了些,在府里就把我们母女放在眼里了吗!钟毓秀,更是贱!”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来,“仗着她钟家位高权重是吗?哼,也不知道算个什么东西!还有我那姨母,惺惺作态的,装给谁看呢!”
不提大周氏也罢,提了大周氏,小周氏心里便不快活起来,“惺惺作态!她要是真的把我这妹妹放在心里,为何当初嫁进钟府的人不是我?为何如今在这里受苦的人不是她!这么多年,以为多来赵府走几趟就能良心得安了吗?有其母必有其女,钟毓秀她要是真的记挂你这个表妹,会不给你寻门好亲事吗?哼,说起来,这钟毓秀也是个绊脚石,说不定没了她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