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头,大气都不敢出,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没了动静,可我不敢出来……直到……直到听了母亲的声音,才猜到那群人该是走了……母亲……他们……他们好可怕……”
想到女儿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大周氏更是心疼,早知就听了毓秀的话,不该来这生辰宴的,“魏渊?”
“是魏渊无能,没能保护好小姐!那群人来势汹汹!魏渊实在不敌!本来魏渊是想以死相拼的,可魏渊一想到自己若是死了,小姐怕也难逃du手,只能乘乱带小姐躲起来!魏渊护住不周,请夫人责罚!”毓秀的戏都演得入木三分,他哪能示弱?当即跪在低上捂着手上的伤口向大周氏请罚。
别人不知道魏渊的功夫,楚昭心里可是一清二楚,别说几个刺客,就算再来一二十个恐怕都不是他楚昭的对手?可眼前他又能说什么?恨不得将自己撇得越干净越好,万一这小周氏狗急跳墙,赖到自己身上怎么办?几十双眼睛都目睹自己见到赵纯衣不蔽体的样子。
小周氏被毓秀的解释搪塞得说不出话来,她不信,刺客平日不来,偏偏在生辰宴这天来,又偏偏碰上了纯儿和毓秀,偏偏受伤的是毓秀而不是纯儿!这怎么都说不过去,“这么大的赵府,怎么会连个人都没有!我看分明是毓秀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