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氏怒目而视地瞪着毓秀。
秀眉微皱,“姨娘怕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纯儿表妹到底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我也不便多言,只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样的事情,毓秀奉劝姨娘以后还是少做的好,这种事情做得多了,是得遭报应的!”旁人不明白,她们心里可都跟明镜一样,毓秀也只是旁敲侧击地警醒小周氏适时收手。
“咳咳咳……”赵纯昏昏沉沉地醒来就听到小周氏与毓秀争执不下,“母亲,你莫与她计较了,我们赵家,不稀罕她们钟家的施舍!”开口言语时,咽喉之中一阵干涩。
小周白了大周氏一眼,yin阳怪气道,“纯儿能有今日,都是拜我的好姐姐所赐啊!”
大周氏不知妹妹何来如此深重的怨恨,若正如毓秀所言,是赵纯有心要陷害毓秀,她身为母亲,该有教导女儿的责任,怎么反倒助纣为虐?倒成了是她们钟家委屈了她母女俩?这真正是可笑了,大周氏一向明事理,分轻重,这几年为了赵家母女,她也多次置钟家的利益于不顾,钟家念及她们二人是亲姊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到了现在,怎么成了是自己害得她们母女落到这般田地?
“姨母的好意纯儿担待不起!”赵纯那双水灵的眼早就被哭肿了,脸颊上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