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想要,徒添烦恼,若不是半路杀出来个魏侍,这世上永远不会再有人知道他是大辽的王子,大辽的王子,离开王宫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毓秀走到魏渊跟前,比他矮了半个头,气势却丝毫不弱,声音抬得更高了些,“我若不相信你,当年也不会救你回来;我若是不相信你,也不会找师傅授你武功;我若是不相信你,你更不可能在钟府呆到今日。我不过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而你与魏侍,究竟有什么关系,就真的这么难吗?魏渊!”
“小姐,你累了。”魏渊叹了口气,他何尝想让这些尘封多年的旧事来激发自己和毓秀的矛盾呢?他从前现在以后想的都只有她一人,“好好休息吧。魏渊不会伤害小姐,小姐你是知道的。”魏渊退后两步与毓秀拉开了距离,背贴在门框上,“这些东西小姐就不必知道了,好好休息才对。”
“好你个魏渊!翅膀硬了,现在连我的话你也不听了!”毓秀嘴角扬起微微弧度,眼底却是冰凉一片,“你不愿同我说,你便不说吧!”说着毓秀上前推开魏渊,头也不回地跨出了屋子,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事情,连魏渊都瞒着自己,连自己最信任的人都不肯告诉自己!她不怕魏侍威胁自己,不怕别人拿到架在自己脖子上,而是怕唯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