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钟老爷子这样的,平素就爱对着烛火与钟父商议要事。
“秀儿,你来的正好,祖父今儿刚得了白石道人的真笔。”钟老爷子知道这孙女与自己一样,都喜好白石道人的手法,急着与她分享,“快看看这幅画,这笔锋,这力道,与他往日作品风格差了许多,只不过这话里的意境却是一流的。”
毓秀大半夜来,本就是心里堵的难受。
她即便重生了,却还是楚朝的人。无国哪来家,她不愿意看着楚朝北楚昭弄的上下混乱,脏污至此。到如今看见了祖父和父亲之后,原本堵在胸口处的一口浊气才缓缓松了一口。到底楚朝还不是无救之国,虽有楚昭那样心机深沉之辈,但也不少如她祖父这样清风廉洁之人。
“毓秀,发什么呆?”钟父已经展了画卷,他刚才和钟老爷子争论了半天,都没得出结论,“你祖父新得的白石道人的画,这是父亲从前得的,你给辨辨,这两幅画,那副意境好一点。”
毓秀看两人这幅姿态便晓得是发生什么事儿了,这两父子总是如此。
钟平展了自己的【清源图】放置一侧,而钟老爷子则毫不相让的展开了自己的【寒潭】,两个人争的如斗鸡一样。
“画意一事上本来就是各有千秋,端看个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