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xing子,我说了这事不需你帮忙,你就是帮了也无用。”
“为何一定要说我帮你?”魏渊道,“我在朝为官,自也要为朝廷做事。如果此事彻查出来,就是本朝最大的贪污舞弊案。”
“你查清了又能如何?魏渊,我不信你看不出这里的门道。如今这事情就连我祖父和父亲都不敢轻易chā足——一旦事情失败,你知道你所面对的是什么吗?”楚昭为皇子,魏渊即便现在是官,也离他的身份天差地别,他要真的对付起他,十个魏渊也难以抵抗。
何况楚皇那人,他护着清平,护着太子,那本来就是个护短的人,又岂能不护着楚昭。魏渊贸贸然上去要开罪他亲儿子,即便这事情成了,楚皇迫于无奈罚了楚昭,魏渊他一个无根基无人脉的孤臣又能做些什么?
“魏渊,这件事无需你管,你也不许管。”
“魏渊如今身为锦衣卫,为皇上探查各处之事,本就是魏渊分内之职。”魏渊毫不相让,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后毓秀气的挪开目光,“随你吧。”这就是个蠢的,与他好赖话都说不清,她懒的再管他。
毓秀心里气结,气她好赖话不听,便垂着头喝酒,也不去理他。
魏渊起身,“小姐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