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姑娘若真念着殿下对你的心思,就该……”
“就该死吗?”毓秀直言到。
魏侍眼睛狠狠眯起,“姑娘去了地下,不要十分怨恨我。”说着,他手渐渐的收紧。
“魏侍!你大胆!”
魏渊气急,“你敢动她一根毫毛!”
魏侍却并不因为他的威胁而松手,“殿下,无论你今日说什么,属下都要为你除了这个后患。”
魏渊本来身上就受了伤,此刻挣扎着到毓秀身边,又扣了魏侍的手,强撑道,“放开她!”他胸口上的血迹已经深了,似乎还在往出涌着血迹,“魏渊,你去躺下。”毓秀看他伤口又开,又看他唇色发白,只怕他体力不支晕下。
“魏侍,还不松手?”
魏侍没想到他强撑着病体也要下来阻他,“殿下,她是钟家的人,只要放她回去,她告知了钟家人,安知你我什么时候人头落地?”
“我相信毓秀不会害我。”
“她不会害你,可是比起家国天下呢?钟家人对楚朝的忠诚,殿下该比我了解。到了抉择家国天下之时,焉知她不会说出这件事。殿下又岂会比她的家人重要,殿下,听属下一句劝,这世上唯有死人的嘴巴是最紧的。”
“魏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