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原本怕他伤重就没来回给他折腾换衣,只是把有箭伤的给撕了,重新包扎了起来。如今那绷的厚厚的几层白布下不断的往外留着血,滴滴答答的已经开始蔓延到他脚尖儿,不用多想,胸口的伤定然是又裂开了,“殿下快躺着,属下去叫大夫!”
说到这儿魏渊已经不支,差点脚软倒下,毓秀眼疾手快的扶着。偏偏魏渊八尺近九尺高的汉子,又不是什么瘦子,练武之人健壮,毓秀哪扶得住他,还好魏侍很快接过,扶他到了榻伤。
他看着毓秀,说的话颇为不耐,“我去找大夫来,烦劳钟姑娘念着他对你的情,好好照管。”
毓秀没理他,只匆忙走到榻上。也许是伤口太多,也许是血留太多,魏渊那脸苍白的很,嘴唇也泛白,额头更冒起了白汗。她便从腰里掏出帕子,轻轻替他抹了汗。
她垂头看着他,一时间也思虑烦多。
到底心中不是没有准备的。早从魏侍来接近她时,她便已经察觉出了不对劲儿,尤其是他这个人,总不擅长和她说谎。到如今知道了他的身份,虽然觉得意外,但仿佛又在情理之中。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放着皇帝的宝座不去拿。
魏侍有句话说的好,权利这东西天下男子都爱,没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