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如此大动干戈”,魏侍却不因为她的话而生气,“我确实不喜钟姑娘,可此言却是为你们俩都好。钟姑娘既然承诺不聊殿下什么,不如痛痛快快撒手,免得将二人都耽搁了。”他心里清楚的很,倘若面前这姑娘有丝毫的松口,哪怕他魏侍使尽全身的力气,恐怕也带不走殿下。
他整个魂都牵在了面前人身上。
“你是为了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毓秀并不想和他多说,“还请使臣不要再行干扰,毓秀与你并没有什么事可以商议。告辞了。”
“钟姑娘!”魏侍叫住她,“难不成你就真的如此冷心冷肺吗?”
“殿下为你做了多少的事情,你不是不清楚,你可知他在这里白白耽误一天,便是失去了一个登上皇座的机会。你知道那机会有多难得吗?那是殿下的母亲用命换回来的!”魏侍越说越激动,又看着毓秀,“他一个辽人的混血,若不摆正了身份,凭什么在楚地生存。”
“他现在是锦衣卫都指挥使,可钟姑娘有没有想过,他这辈子也只能是个锦衣卫都指挥使?”他看着毓秀,“锦衣卫是什么活姑娘心知肚明,说的是天子近臣,可若说的难听些便是皇帝身边的一条走狗。这样一条走狗倘若失了宠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