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更别说如今魏渊还是庶民白身,这不是大周氏势力,而是,时势如此,钟家就是站在清流的位置上,天下文人之首,想当得起这个称号,自然也要付得起代价。
“娘知道你担心魏渊,娘可以同意你去看望于他,但是,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娘相信你也知道的很清楚。”大周氏伸手抚了抚毓秀的头发,温声对她道:“你从来都是最懂事的孩子,你不会让娘伤心,让钟家蒙羞的,对不对?”
“是,娘,我知道了,我不会!”毓秀呆怔怔的,好半晌儿没说话,最终点了点头。
大周氏看着女儿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一阵巨痛,几乎就想不管不顾,同意了她和魏渊的事儿,但想想钟家百年清誉,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惶惶离去了。
她怕,在多看两眼,便会忍不住心软。
正屋中,双目怔怔瞧着母亲离开,毓秀呆坐在那儿,眼角滑下两滴晶莹的泪。
——
得了大周氏的许可,毓秀又实在担心魏渊的情况,哪怕知道相见不如不见,但终究还是担忧。
在屋中呆坐了半晌儿,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出府。
“晚翠,去准备马车吧!”毓秀如此吩咐。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