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姐到前厅去吧。”自从魏渊革职以来,还不曾有人访过魏府,就算得知魏渊受伤,卧病在床,也无一人前来。
刘素迈开步子只想看看魏渊伤势如何,跟着魏管家进了前厅,开口便道,“你家大人呢?”说着还不忘打量两眼内堂的景致,倒也没什么稀奇的东西,只是墙上挂着的题字让她有些眼熟,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主人有伤在身,在内卧休息。”刘素的心思,魏管家自是清楚的,可魏渊对毓秀的心思,他也明白,也不便对刘素太过亲近。
毓秀只字未发地站在一旁,墙上那副字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啊,字是几时写的她都尚记不清楚了,这样的字她从小到大写过千余副,只是这一副也实在想不起来是何时写的了。她知晓刘素的心思,先前的那些关怀问候也只好先掩于心底。
毕竟她与魏渊的关系,实在是捅不得,说不得。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带我去看看魏渊啊。”刘素急切道,只担心他会不会有个三长两短,又会不会伤势严重却藏着不说,非得亲眼见着才肯放心。
魏管家本想将刘素挡着,可看她这模样,挡是挡不住了,主人也吩咐过,除了钟小姐,其余人一概不见,现在钟小姐与刘小姐一同过来,这又让魏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