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定定看着她,“魏渊是钟府的下人,也愿意一直,一直做你的仆人。可有些事情,我只能食言。我不会娶她,我这一生,只会娶一个人。”
“那不可能。”毓秀直接了当反驳。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魏源反问。
两个人四目相对,毓秀首先败下阵来,“你今日气色不好,早点休息吧。我回家了。”
“恕属下不能再送。”他到底也是有些生气的,她不该——不该就将他推给另外一个人。
晚翠扶着毓秀的手往外走,她又回头看了一言。魏渊的身影并不在门后,不像往常一样。他时常都是看着她的背影——该是生气了,她想。
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毓秀头疼的上了车,一时之间也有些后悔刚才她说那些话。
到底是她做的有些过了。
倘若魏渊真听她的话娶了刘素,婚后两人若出了什么岔子,便都是她的过错。而且她也着实不该把一个心里有自己的男人推到另外一个女人怀里——她曾经嫁过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所以她深知这对女人来说,绝对是一种不幸。
而她差点将这种不幸,强加在了一个无辜少女的头上。
——
刘素回到了府中,又踢凳子又摔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