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推辞。
“又不是只给你的,让你拿着,你便拿着吧!”魏渊一把将银票塞进他怀中,又叮嘱道:“此事是有人托我相办,并不是什么能说出口的……你们且要懂得……”
“放心,放心,我等虽是粗人,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道理还是懂得,这事出你之口,入我之耳,哪说哪了,在没有往外透露的道理。”顾诚哈哈一笑,不用魏渊提点,便连声保证。
顾诚这人,看似粗鲁不文,实则外粗里细,最是谨慎不过,这也是魏渊寻他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你办事,我是放心的。”魏渊一笑,随后便顾诚告辞一声,带着下人,将那女犯提走了。
一路回府,进得书房,魏渊吩咐着派人去将那女犯梳洗干净,随后,提笔坐在案前,瞧着毓秀所画的黄氏画像,他表情莫名,带着些许犹豫和温柔。
“毓秀~~”他低唤,呆怔怔的顿了好半晌儿,随后,才将满腔思念压下,落笔成字。
——事已办妥,当面一絮。
落笔八个字,魏渊盯着愣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唤来小厮,“送到钟府去,亲手jiāo给钟姑娘。”
“是!”小厮恭敬的接过信,低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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