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还能保暖。奴才去外面扇着点,尽量别让风往您这边吹?”
楚晖知道这奴才是为自己好,便叹了口气,又苦笑,“我一直待在宫里,站的太高,却忘了原本宫中的为人处事之道。”你得宠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失宠时,你没权利时,平日里的一切哪怕最简单普通的事物都变得艰难起来,你什么都不是。
“太子爷且放宽心,待您病养好了,一切都会好的。”小英哥儿不知道说些什么,便只能安慰他。
楚晖笑了笑,他脑子沉重,如今喉咙又似被堵着个东西一般,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是没心思在继续伤春悲秋,便又窝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同样此刻东宫外也正有双眼睛将眼前这些东西全都纳入,而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
魏渊探了东宫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回来的也快。
只是他却没打算将东宫的消息亲口告诉毓秀。她本没打算让他牵扯入这件事情,自己去了,她更平添了许多烦恼。便使魏侍将信送到了钟家,递给了钟平。
信上的内容倒也简单,只四个字:太子病重。
相信以钟平的能力,该知道怎么办的。
而钟平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