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的目的吧。”楚皇闭上眼,魏渊的眼神里野心太重,早不是当时的魏渊了。
“这是辽人的解du丸,吃了可保清明。”魏渊丑话说在前面,也不怕楚皇日后记恨,“只是这yào也有副作用。皇上身子骨被张天师那丹yào毁了大半,这yàoyàoxing又强,吃了虽然可以不用中风,可到底有损皇上的寿数”。魏渊将yào瓶放在一侧的桌子上,摆明了意思是用不用在你。
若这yào是真的,楚皇哪有不用的道理。
中风——虽然不致死,但已经是绝症了。对一个帝王来说,下半辈子人事不知的躺在床上,倒不如晚年清明。可这yào是辽的,无论如何魏渊都跟钟家脱不了关系,楚皇眼神莫测的盯着这瓶yào,“你怎么会有这瓶yào?钟家和辽……”
“钟家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此番来,只是魏渊一人之意。”魏渊道。
“如今yào都在这儿了,钟家救了朕一命,朕是不信也得信了?”楚皇冷笑。
魏渊早知帝王都是多疑的,也已经早料想好了对策,“钟家并不知情。魏渊此刻前来,是奉辽王之命。”说着,他从腰间掏出玉牌,“旁人不识,皇上总认识吧?”
楚皇盯着,仔仔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