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日的份儿上,父皇也不会太过计较的!”
“这……唉,但愿意如此吧!”毓秀挣扎了两下,没从清平手中挣出,又觉得她说的道理,便也不在强求。
随着清平进入内寝,两人坐到塌上,宫人轻手轻脚上了茶,毓秀半靠在软塌上,跟清平说起来话来。
“外祖父身体如何了?可像外人说的那般严重?”清平抬头,略带关切的问着。
虽然她早知道,钟老太傅并未喝下那茶du茶,但如今外头传的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人传文说钟老太傅已然丧命,就算明知是假的,清平也难免担心。
到底,钟老太傅那么大年纪了,最近又屡经风波,身子受不住也很正常。
“无妨,祖父这一生久经风雨,这些许小事,他根本没看在眼里。”毓秀笑叹一声,安抚清平。
“外祖父没事就好,我母后也能松口气。”清平勉强笑了一声,抬眼偷偷瞅了毓秀两眼,她犹豫着低声道:“说来,上次的事儿到多亏了魏渊,若不是他chā嘴将事情差过去,你若真被父皇许给了楚昭做侧妃,那咱们可就……”
“是啊,虽然按如今朝中局势,万岁爷不会把我许给楚昭,免得两家合一,但……那等场景,若无人ch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