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寥寥无几。
树倒猢狲散,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
往前走了两步,身子飘忽,“清平呢?她现在可在宫里?”想到那苦命的女儿,钟皇后心口一酸,剩下的日子两只手都能数过来,她只想让女儿在自己身边多待些时日,毕竟魏渊早晚要归辽,魏渊回去,清平自然也就跟着走了。
“公主在中宫里呢。”
皇后皱眉,“再中宫?她如今大婚在即,不好好做些正经事,成何体统?”她哪里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多些自由的时光,可是这样如何堵得住悠悠众口,如何能让楚皇放心。她已经禁不起任何折腾,钟家也不再是昔日的钟家,稍有不慎,可能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公主在中宫,说是与钟家小姐有约。”
也罢,“哎,随她去吧。”钟皇后叹了口气,清平自幼生长在深宫之中,能说得上话的只有毓秀一人,而毓秀与魏渊,皇后心里也有几分数,她们这两个孩子啊,钟皇后拿毓秀视为己出,谁难过她也都不愿见得。今日的太阳格外的烈,都说有秋老虎,钟皇后的心却凉到了底,在楚皇眼里,钟家算什么,她算什么,还有她的那一双儿女又算什么?
她这一生,此刻看来,无比凄凉。
中宫之内,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