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必能推翻现任的辽王,况且,现任的辽王是个目不识丁的草包,谈何治国安邦,怕是辽国朝内早已议论纷纷。”
就算魏侍形容得如何周全,毓秀心里还是免不了担忧思虑,魏渊是活生生的人,哪里是他们争权夺利的工具,虽然魏侍这么做也是为了魏渊好,但想到让魏渊以身犯险,她就很难放得下心。万一这三皇子极会拉拢人心,万一辽国朝内的人都已倒戈,魏渊该怎么办?
她知道自己是在杞人忧天,可魏渊是她的心上人,如何不去担心?她恨不得跟着魏渊回去,然而这是万万不可能之事。
钟老爷子对魏侍有些印象,魏渊曾带着他来过钟府,标准的辽人长相,看着不显山露水,但钟老爷子是什么人?一眼就知道这个魏侍的本事大的很,他在辽国的地位绝不亚于钟家在楚朝。“此人可靠。”他敢断言,魏侍既然做出承诺,就一定会倾力帮助魏渊。
“那当务之急,如何将魏渊送出皇都,离开楚朝?祖父可有妙计?”毓秀追问道,“祖父你是知道的,魏渊现在的处境,想要离开,怕是难上加难。”
不光要快,而且必须敢在辽王的死讯传到楚皇的耳中,魏侍的信是他的暗卫加急而来,而国丧之事传到楚皇耳中,走官道来,至少还要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