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钟平到客厅来看。却间来人穿一件儿黑色斗篷,面容掩在底下,看不清楚。钟太傅正要细心看,那人却揭开了斗篷,不是旁人,正是中宫的钟皇后。
“爹”,钟皇后阔别家中几十年,已经忍不住眼里落泪。
“你怎么……你怎么回来了?”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在中宫吗?
清平也跟在钟皇后身后,脱掉了斗篷,“外祖父,是我夜里跟着魏渊的手下,带着母后出来了。宫中,我们母女若在待下去,恐怕迟早会落入楚昭的手中。”今儿个中午接了毓秀的信儿,钟皇后便去求见了楚皇,但话还没说,只听了来意,钟皇后便被楚皇赶了出来。
仿佛没有之前的事情,楚昭又成了楚皇疼爱的儿子,容不得旁人说一句坏话。
这个时候倘若继续在宫中留下去,只是徒增危险罢了。钟皇后面色冷然,“如今宫中不好待下去。楚昭这几日且春风得意,过两天便要对付我这个皇后。紧接着就是bi宫了。”她又看着钟老太傅,“父亲,如今钟家也不安全,楚昭视我为眼中钉,钟家便如同肉中刺,若在留在钟家。等楚昭有了时间,咱们便似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
毓秀也道,“父亲,祖父,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钟太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