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早就有计划了,还有魏渊他们……你父皇肯定不会出事,咱们且先保存自身,等着结果吧!”钟皇后抚着女儿的头发,口中低声安抚着,眸光却微微闪烁。
对楚皇……她早就没有任何情义了,所以,如今局面……坐山观虎斗,等着获那渔翁之利,许是最好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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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外庄子另一边儿,魏渊受着伤从钟府退回来,毓秀在声声心疼般的‘斥责’他。
“你看看你,你早便说过,钟府里……那些个下人,我早便找理由遣散了,不过留了个空壳子给楚昭,你何苦还要去探?他爱砸便砸,爱烧就烧,均都随他的意,不过是一座空宅子罢了,你何苦……”还巴巴的非要去瞧?
毓秀紧紧的皱着眉。
说实在的,她确实无法了解魏渊为何还要冒着风险进城去‘探听’什么消息?明明,楚昭倒行逆施之事已然人尽皆知,钟府被探,被烧亦是她们早有预料的……
“我……其实只在钟府门前看了一眼罢了,这向伤……”魏渊低声,脸上带着些许血气,又仿佛有些犹豫,“是在昭王府受的!”
“昭王府?你去昭王府了?这等时候,你去那里做甚?”毓秀一惊,大声问道。
仗着手中有军权,又掌握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