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现在他竟然不去说道人家,反而是来劝自己,他可不求着人做什么事,也没必要在这里受这个窝囊气。
而殷兆这个时候也觉得自己堂哥有点做过分了,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在外头,那头顶上可都是一个师父,你现在为了自己前程帮着外人说自己人,他也看不下去了。
至于殷书,其实也是有苦难言,他也知道,同门师兄弟的情分,但自己好歹也三十多岁了,前不久媳妇又怀了二胎,这负担明显就加重了。
自己堂弟现在是个发展期,一人吃饱全家不愁,所以人不看中这次的合作,也是无可厚非的,但自己不行啊,一家老小都指着自己呢。
而自己又没什么特殊的能耐,就这鉴赏珠宝的能耐,还在几个师兄弟中排名比较靠后的,这次这个澳门的珠宝大亨,还是自己求了寸玉峰不知道多少时间才得到的,要是真给搞砸了,那可就……
两头都为难,殷书直接是长叹了一口气,一副豁出去似得吼道,“都是我的错,我怪我他妈不懂来事,我给你们二位爷道歉了,这总可以了吧?师弟,黎少,您俩就消停消停吧,实在不行,我给您二位跪下了,总可以了吧?”
张猛之前也是在气头上,没想到自己这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