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片刻之间充斥水汽。
江昔年黑着脸,直到看到怀里的萧叶大颗大颗地掉金豆子,渐渐慌了手脚。
在萧叶腰上的手被她死命地扒着,江昔年用另一只手笨拙地擦她脸上的泪水,被萧叶不留情地打开,江昔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草,你哭什么啊,我都没哭。”
江昔年眼底有一闪而过的委屈,像是被主人丢弃,好不容易自己找回家了,主人还爱理不理的小狗。
萧叶哭得更厉害了。
江昔年手不知道往哪里摆,过了会,用袖子笨拙地擦她脸,“别哭了,别哭了。”
腰上的手如铁锹,如何都掰不开,萧叶再次打掉脸上的手,最终抛掉所有矜持,嗓音嘶哑,崩溃地吼道,“放开我!臭流氓!”
只顾着想让她停止哭泣,紧张间都忘记了还握着她柔软的的腰窝,江昔年连忙放开她。
感受到腰上压力消失,萧叶毫不留恋,跳下对方的大腿,二话不说跑出教室。
“......”江昔年轻吼一声,揉乱自己的头发,原本细针落地都可以听见的教室一瞬间吵闹起来,充斥同学激动讨论的声音。
江昔年拿出抽屉的本子,用力摔到地上,bào响之后,教室重归宁静。
张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