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保命,下坠感越来越深,萧叶害怕地把两条腿夹地更紧,向上挪了挪胯,以免自己掉下去,圆柱体是个会发热的热源,在她的摩擦下变得更热。
突然间圆柱体长出一个刺刀,刺向她的大腿,萧叶的大腿蹭了蹭,想赶走它,梦中的她不满地哼哼几句。
江昔年快疯了。
还是清晨,窗外的天半亮,他是被什么东西压醒的,醒来时发现这个东西意味着什么,困意顷刻消散。
萧叶的睡裙不知何时爬到肚子上,此刻一只手抱着他,一条腿横跨着,要命地搭在上面。
两团棉云隔着布料紧紧贴着他胸膛,江昔年咬牙克制自己,但萧叶却明显不想安分,软肉摩擦着他的腰腹,在他忍无可忍之时,大腿也开始摩擦,嘴里还一直在小声哼唧。
江昔年青筋暴跳,按着她的肩膀想翻开她。
萧叶感觉有什么力量要让她和生命的最后稻草圆柱体分开,她拼命地抱紧圆柱体,那股力量也越来越大,在她更用力较劲之时,突然脑中闪过一片白,神似归位,梦境消散,她缓缓睁开眼睛。
入眼是江昔年铁黑的脸色。
萧叶清醒了一大半,感觉到江昔年按着她的肩膀要推开她,大腿措不及防地被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