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
这些事情江昔年查得到,父亲当年留个心眼未必不能查到这位叔叔的破绽,只是父亲是真心待人,那位叔叔没有露出过马脚,父亲也从未想过要调查他,这才被人狠狠摆了一道。
父亲病倒后到离开人世的这段时间,一定非常痛苦。
萧叶撑住脑袋,又想到家里发生巨变时自己在国外什么也不知道的日子,懊恼地敲了敲头。
“夫人,您别难过。”助理观察萧叶的情绪,“幸好现在您父亲的产业回到了您的手上,一切都会变好。”
助理说得没错,虽然陆氏的产值大不如前,但至少保住了父亲的心血,她没有管理公司的才能,只是做一名幕后的董事长,江昔年精心挑选了一位昭望高管到陆氏帮她打理公司,一切都在变好。
街边的灯光从相连的店面里透出来,路灯亮起来,汽车开启前后灯,像一个会移动的大灯泡,在路面上绕弯和直行。
晚上江昔年回来时,带回来一串项链。
“喜欢吗?”
屋内的灯光和夜色形成鲜明对比,萧叶坐在梳妆台前,江昔年的手贴着她的脖子,缓缓下移,触碰到项链。
萧叶的脖子是全是一点一点的伤痕,透着银光的项链中间是一颗方形锁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