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之后要如何tiǎn舐伤口,她一定会当即果断离开,不在江昔年面前表现出死角蛮缠的样子,也算在他面前保住最后的尊严。
江昔年将她眼中的崩溃绝望看得清楚,无声地叹了一气,摸了摸她的头发,“没别的了。”
“你只是叫了我的名字。”江昔年轻声道,俯下身压住她的唇。
江昔年的吻落到她的脖颈,专心地吸吮,没有看见她眉间的愁苦。
萧叶请了半天假,坐地铁到临市南边。
距离三月期限的日子越来越近,萧叶抬头看了一眼,律师事务所的招牌简洁精致,下定决心走了进去。
前几日就想催自己来找律师,之前一直在温存里犹豫不决,然而今天的梦话像是当头一棒将她敲醒。
她对江昔年的感情越来越深厚,往后的日子里也许哪一天就会露出马脚,明明可以潇洒离开,却会不受控制地把自己弄得卑微难看。
是时候该准备好离婚协议书了。
回到家,萧叶习惯xing的拿出钥匙,转动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反而把开着的门给锁了。
她记得出门的时候锁了呀?
狐疑地反方向转动钥匙,打开门,江昔年坐在沙发处面朝大门,即使这样的远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