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露出这么可怕的神情, 江昔年今天太反常了。
也不是没有见过他生气的样子, 大学的时候他就像是个大pào仗, 每天都在生气,可从未露出如此yin寒的表情。
好像他一个人便带来了树干光秃的黑色森林,轮廓尖锐的蝙蝠围绕着他飞舞。
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到情绪失控,明明是他自己规定合约期满可以离婚的。
萧叶打了一个哈欠, 准备睡一觉明天醒来再想这些糟心的事情。
太阳升起来,城市慢慢苏醒。
萧叶昨晚没睡好, 几个噩梦连续出来,皱着眉睁开眼,往旁边看了看,空无一人。
按捺住心底的失落,萧叶撑着床坐起来, 被子从白嫩的肩头滑下去, 挂在丰满的挺立上, 萧叶大脑还很混沌, 皱着眉向下看。
咦?
她记得昨天穿了睡裙了......
她的衣服去哪了?
萧叶掀开一点被子,倒吸一口气。
内裤也不见了。
难道睡着的时候嫌碍事自己脱了?
一只手抓住被子捂住胸口,萧叶想下床找找,小腿微动后,突然听见一串链条的声音。
原本因为刚起床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