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病之后二人住进了江昔年的父母家,萧叶没办法在公寓里照顾陆子斌, 也不能让陆子斌在江父家见到她被锁着的样子, 所以打电话给陆子斌现在的班主任, 安排他双休日也住在学校, 学期末之后再回家。
在别墅生活了几天, 每天都经历同样的事情。晚上洗完澡之后被他锁上,早上醒来时衣服总是不见了,江昔年必然坐在床尾yin恻恻地看着她,在一个拥抱之后乖乖地为她开锁。
萧叶计划了好几天要半夜醒来看他怎么作案, 结果醒来时不论天亮还是凌晨,江昔年早已作案结束坐在床尾看她。
萧叶有些无语。
他难道每天坐着睡觉吗?
忍着困意假装睡着, 今晚非要抓到这只发病的小怪兽不可。
萧叶暗暗下定决心,前半夜闭着眼睛默念歌词,忍困很成功。到了后半夜睡眠君摇着丝帕对她招手,萧叶在那些“来呀,来呀”的叫唤中越来越混沌。
半清醒状态, 在无意识边缘苦苦挣扎, 一不小心进入了睡眠。惊醒之后, 感受到身上没有被子的压力也没有布料的堆积感, 怔了怔,想来已经被江昔年脱下,脚腕变得轻松,原本使她被迫抬高脚的锁圈应该已经被解开,还没来得及更深一步思考, 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