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偏了头,慢慢坐起来:“母妃。”
徐蝉叫人拿了凳子在赵澈身旁坐下,摒退左右。
“你下午叫了静书过来?太医官让你好生静养,实在不宜……”
赵澈淡淡扯了唇角:“那我宜如何?宜躲在寝房中痛哭流涕?还是宜砸东西、打侍者?”他有他的骄傲,即便心中有隐痛落寞,也绝不自暴自弃让人看笑话。
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长信郡王府大公子赵澈,不会轻易被击垮。
徐蝉哽了哽,连忙顺着他的话问道:“那你让静书过来,是为着何事?”他平常不会这样对她说话,她明白儿子心中有太多苦楚不能宣泄,也不以为忤,只是心疼。
“她救了我,总该当面道谢,”赵澈眉梢轻扬,“小姑娘很乖。”
“道谢之事有母妃在,原不需你亲自出面,”徐蝉柔声慈爱,“你父王也亲口允过,绝不会亏待她。”
赵澈笑笑:“如何不亏待?像对那个女术士何然一般,给金银珠宝?”
徐蝉尴尬愣住。好吃好喝养着,再多给些钱财傍身,等过几年有合适人选便替她择个好夫婿,这不挺好?
赵澈不咸不淡地摇头轻叹:“你们就没想过,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抱着金山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