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外请客,这不合常理。
“盯紧她那两个同乡,”赵澈以指尖揉了揉眉心,自嘲地勾了唇角,“孟侧妃呢?”
他自幼被当做长信郡王府的继任者栽培,所学所行力求霁月光风。如今竟沦落到围着几房后院人去抽丝剥茧,小家子气到他自己都觉荒谬。可若不盯着这些人,揪出想要他命的主使者,他无法安枕。
“二姑娘今日又逃学,孟侧妃亲自逮二姑娘去了。在外寻了一个多时辰没找着人,便打道回府,没见接触可疑之人。”
赵澈懒声轻叹:“这个赵荞。她今日去哪儿了?”
虽说稚子无辜,但赵澈不得不防着有人利用孩子作为与外间勾连的渠道,便吩咐夜行对自己那几个异母弟、妹的行踪也加以探查。
“二姑娘领着表小姐去东城菜市口刑场,”夜行道,“观刑过后两人在长街一家小铺子上吃了扁食就回来了。”
赵澈眉心微蹙:“特地告假一日,就为跟赵荞去观刑?若我没记错,今日是大理寺对甘陵郡王兄行车裂之刑?”
昨日大理寺对原甘陵郡王赵旻的公审及判决,赵澈当然也是收到消息的。
他想起下午徐静书与平日全然不同的雀跃欣喜,不禁心生古怪:“……胆子指甲盖儿大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