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事才能还上。
八月初六下午,吃过晚饭后,徐静书没有急着回客厢,反倒神秘兮兮凑到赵澈近旁。
“表哥,我能跟你说个悄悄话吗?”
赵澈点头,淡声令侍者们都退出膳厅。
使者们退到门外,徐静书还是没有掉以轻心,瘦小身躯紧贴着赵澈所坐的座椅扶手,伸出一手挡在他的耳畔,这才支了脑袋过去。
“这几日我认真想了想……”
软嗓压成气音,连绵呼出暖息霎时烫红了赵澈耳廓。
幸亏蒙眼的锦布条替他遮住些许狼狈神色,他倏地偏头躲开些,清清嗓子低声轻斥:“男女有别,贴这么近说话做什么?”
徐静书被训得一愣,接着皱皱鼻子,眼底闪烁起调皮笑意,口中却一本正经:“我只是个还没萝卜丁大的小孩儿,跟谁男女有别?”
拿他前几日说过她的原话堵回来了?赵澈轻笑出声:“我惯得你浑身长胆了是吧?都敢顶嘴了。”
也就是知道赵澈不会凶她,若换了旁人,她可不敢这么放肆。徐静书乐不可支地弯了眼睛:“耳朵快来,我有大事要说,不能给别人听见。”
赵澈这才重新坐正:“说吧。”
“你受伤昏迷时,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