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姑母也有她的不易。你是早料到她们会拿我说事与姑母为难,才特意过来解围的,对吗?”
她没敢脸大到以为赵澈是专程去救她于水火。
这些日子在万卷楼受教,所学皆是正经学问,她对后院的事一窍不通,连那些夫人、美姬在郡王府内究竟是怎么个地位都没搞懂,自不明白方才那暗流涌动的诡谲气氛根源何在。
赵澈轻哼:“在母妃那个位置,有些话不便从她口中说出来。后院的乌烟瘴气算家丑,我懒得说,你改日问阿荞就是。在外若有人问起,就说咱们府中只有郡王妃与孟侧妃,记住了吗?”
“哎,记住了。”徐静书听得一头雾水,可赵澈既不愿多提后院之事,她就只能等着后日赴宴时问赵荞了。
“今日多谢表哥,”徐静书赶忙换了话题,“这佩玉我待会儿就还……”
“放你那儿,这样府中就少些人拿你生事,”赵澈打断她,“需用时我会问你要。”
今日有人不知死活,想逮着徐静书这软柿子捏,说穿了还不就是给徐蝉找不痛快。
赵澈就是再闲,也不可能成日与他父王那群后院人缠斗,索xing昭告众人“表小姐是归大公子罩着的”,绝了那些人拿她挑事的心,这样不但他母妃能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