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人,应当平安喜乐,一世无忧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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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人送徐静书回西路客厢后,赵澈在小竹僮的搀扶下进了书房,独自坐在窗下花几旁。
“出去吧,不必点灯,反正我也瞧不见,”赵澈自嘲地扯了扯唇角,“若夜行到了,让他直接进来就是。”
竹僮应诺,惶惶地躬身退出,将门掩上。
外头的秋蝉嘶鸣隐约透窗,更衬出一室落寞清寂。
赵澈摸索着打开手中的小木盒,两指拈出颗糖球,动作缓慢地送进自己口中。
数种浆果汁子与糖浆蜜甜融合得恰到好处,含进口中后,慢慢化出酸甜jiāo驳的丰富滋味,徐徐涌向喉间,淌向四肢百骸。
他知道徐静书没说真话,哪怕昨日席间有许多糖吃,大约也并非她特意带回来给他的这种。
傻乎乎的小姑娘,怕是只看了看,就忍嘴留着给他带回来,根本没舍得吃。否则她不会只说“得了漂亮的喜糖”。
像有小猫儿的嫩爪肉垫轻拍在赵澈心上,叫他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柔软满足。接着,那小猫儿又挠了一下,立时带起浅浅细细的疼。
她没吃,说不出滋味,只看到这是如何漂亮的糖果;他吃到了,明白这是如